【色中饿鬼】(19-33)(灵异)作者:子茕
作者:子茕
【19、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 白阮看着他强撑虚弱的样子,眼眶发热,清湛的眸里漾着水色,点点头,跪着凑到他身旁,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担着男人大半部分重量。 阎荆紧抿着唇,看着身下娇小的身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隔着布料渡出些微温,低头就能瞥见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微微凝起的汗珠和微湿的额发。 乌黑蓬松的发间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低一下头就能擦吻而过的前额,微颤着的挂着细小水珠的睫羽,都过于暧昧缱倦……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感知的过多,沉眸,莫名生出些恼意,生硬地偏头,然而喉结却止不住微动。 恍惚间,躁动的内心突然想迫切的想知道,被封印前,究竟是什么他心甘情愿把臻阴之气渡让给凡人,甘愿造就这无法避免的血脉相近所“造成”的“吸引”。 白阮将他扶到一旁的沙发上,淡声嘱咐,“你先坐着休息,我去问她。” 说罢直接走到姜媛身边,见她呼吸平稳,似只是晕过去而已的样子,也丝毫不客气,直接揪起她的衣领,疯狂的摇晃起来,眼看她不醒,巴掌都快要招呼上来,终于在手掌要触到她面皮的下秒,姜媛幽幽转醒。 先是满脸惊恐的向四处寻找鬼婴,然后看见幽幽看着她的白阮,吓得一跳,惊恐又愤怒的开吼,“我艹,白阮你他妈有病啊,你他妈怎么在这,你他妈……” “你被鬼婴附身,是我和他救的你。”白阮不耐烦地直接打断接下来的几个你他妈,指着阎荆又指了指满地的残骸说道。 “要想以后不再被缠上,你从现在开始只回答我问你的问题。” 姜媛本来想爆粗口骂你算老几敢叫我做事,但眼睛转向地下居然真的看见满地的腐烂残骸和触目惊心的血迹,立马吓得闭了嘴。 “第一,是谁提供给了你小鬼让你养,第二,那个提供了小鬼的人现在在哪,第叁,那个小盒子里所装的鬼婴的原身去哪里了?” “你不用现在就着急回答我,慢慢想,除了这叁个问题之外,还有什么发生的事情,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把所有事情都想出来之后,直接给我发信息就好。” “现在让你爸马上派辆车,送我们回家。” 危急情况促使着她强硬起来,姜媛被她的语气惹得又要发作,被她一句“如果不配合,再被缠身没人救的了你”压住。 后面姜父果然派了那些保镖,将他们客气的送上车,离开前还硬塞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说是替姜媛赔礼道歉外加他们驱鬼应得的酬劳,白阮没有推辞,几乎毫不犹豫的便接了下来。 到了小区,那些保镖帮着她把阎荆扶上楼才走,阎荆躺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一躺上去便沉沉睡去。 白阮来到床前时他已经睡去,厉眉敛去平日的戾气,平缓的停在深邃的眉骨上,狭长的眸阖着,把所有压迫感十足的气质隔绝,看起来终于离凡人有些接近了…… 她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忍不住移动指尖去触碰他的脸,然而指尖接触的肌肤却是一片滚烫,灼热的吓人。 她探下身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立刻便发觉他烧得吓人。 原来鬼使也会发烧?!她惊讶之余不敢有疑,离开从家里找出退烧药给他吃下,又拿来酒精和纱布。 费力脱下他身上的所以衣物,只留了条内裤给他,然后红着脸用酒精打湿纱布,再用纱布将他的身体仔细擦了一遍。 擦过他矫健有力的肌肉,精壮匀称的身体,沟壑性感的腹肌,紧实健美的胸肌…… 白阮忍住喷鼻血的冲动快速的帮他擦完身,立刻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隔着被子躺在他身边,也逐渐睡去。 却没有意识到被她擦过的身体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烫,而她自己腕间玉镯又是红光一闪,接着便沉沉坠入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里。 是夜,黑暗中灼烫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漆黑一片中,有什么诱惑着他睁开眼睛,在溃败或者说早已丧失的理智下,任由欲望驱使着,起身,将身旁的少女完全压在身下。 粗暴的撩起少女的睡裙,脂玉般纯洁的身体和凹凸有致的曲线诱惑着他,将他所有理智摧毁,只剩叫嚣着的欲望和骨子里无法抵挡的诱惑。 纯白是胸罩被粗暴的扯开,白嫩绵软的乳羞怯的颤着,他彻底化为禽兽,覆上大掌,大力揉捏积压,攥挤着乳肉将它们塑成任意的形状,又捏起早已娇娇硬立的粉色乳尖,拉扯,按压,拧旋转,惹起少女在梦中一阵娇吟。 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兴奋,埋下头,贴在香软的乳间,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吃着乳肉,吸弄着,大口咬咂着,在雪乳上留下红紫色牙印和星星点点红斑。 然而他很快不满足于此,湿热狂乱的吻从乳间一直下移在下移,大舌挑逗在精致的肚脐,手掌扯下下体单薄的织物。 向下再向下,途径草木稀疏的处女地,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粗糙的指腹拨开肉瓣,重重的吮吸上去。 ...... 【20、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 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舌尖肆意挑拨撩弄到穴口,舔过因泥泞不堪而变得湿滑的小逼,花液沾在他俊朗的面庞,黑暗里那原本森冷的眸里沾染上欲色,灼热滚烫。 虽然如此,但在他低头敛眸一举一动都陷在诱人的花穴所给的回应中,专心舔吸逗弄小逼时,舌头一下一下,利眸软下去,混着些许柔合,神色认真撩人。 有种失秩的混乱。 垂眸伸舌,一下一下像里刺戳,手指不带怜惜的大力揉压着硬涨的粉色花珠,引来一阵阵轻颤哭吟。 舌头在紧窄的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用力挤压绞弄,排除着他这个入侵者。 舌头被夹得发麻,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高挺的鼻梁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里面的软肉绞动得更加剧烈,喷出股腥甜的汁水。 他来不及反应,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他咳了咳,唇齿间都是甜腻微腥的味道。 像是报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舌头无视阻挠,生硬的剥开肉层,横冲直撞的抽插,手下也加重花珠揉捏的力度,无论花道如何收缩痉挛也不肯放过,直到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 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但眼前女子眼神里却满是绝望与恐惧,望着厢房大门,手在不停颤抖,却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过了一会,随着门外传来充满醉意的呼呵和沉重的脚步声。 突然厢房的大门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粗暴的踹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头顶着瓜皮帽穿着红马褂,脑满肥肠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看到窗上的美人眼都直了,绿豆大的小眼里满是狎昵之色,拖着肥胖油腻的身体,淫笑着向女子扑过去。 “都说八字纯阴的女子世间难找,本帅不但找到了,还一次找到了两个,哈哈,同你一个花楼里出来的,和你一样爱穿碧色旗袍那个,她也是八字纯阴……” “昨天本帅上了她,那滋味……啧啧,今天再要了你,你们两姐妹一起,才叫圆满,哈哈……” 女子眼里满是惊恐,起身躲避,却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兴趣,淫笑着追来,把她逼到角落,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就要一亲芳泽,然而唇还没凑上去,脖间就被架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女子手腕抖个不停,“你走,不要碰我,不然……不然……” 男人生怕被伤到,立刻松开她,女子马上后退几步,但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气得吼来家丁,几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她,把她押到男人前面。 男人面容被气地扭曲,恶狠狠看着她,抬手就狠狠甩了她几个巴掌,响亮的耳光在房间回荡,她被扇得面颊高高肿起,嘴角流出血来。 男人边抽边骂,笑容阴狠,“花楼里天生被人骑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呸,这么不识好歹,别忘了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那就让你那个弟弟替你来陪我。” 女子听完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大帅,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弟弟,你让我怎么都可以……” “要就你弟弟,不是都看你的表现吗……”男人淫笑着,下流的眼神扫过她,又挥了挥手让家丁都出去。 女子跪在地上,泪水溅落在喜服上,纤细的指从领口第一颗盘口一一解下,终于显山露水,嫣红的肚兜下雪白的酮体在烛火下莹莹微闪。 …… 【21、戴月而归】 衣服一件件剥落,雪白的身体因屈辱而止不住的发抖,她匍匐在男人脚下,垂着头任由男人肥厚的手掌捏起她的脸狎昵的摩挲。 男人发出恶心的淫笑,欣赏着犊羊般柔弱纯洁的猎物,欣赏着猎物透亮温顺的眸里绝望惊恐,泪珠大颗大颗落下,砸在他的掌心更激起他蠢蠢欲动的兽性。 女子被野兽般发情的男人直接压倒在地,肥胖油腻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低艾艾的抽泣终于转为不顾一切的哭喊。 白阮看的也着急,想阻止却无从下手。 眼看着男人双眼赤红,粗喘着就要扒掉她身下那小小的短绔,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尖细的女声打断了屋里的荒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打门里闯进来一个柳叶眉吊梢眼的女人,立着眉角恶狠狠瞪过男人身下的女子一眼。 又在男人愤怒的眼神刮过来时突然潸然泪下,一挥帕子,扭着身子施施然来到他面前跪下。 紧身碧色旗袍将丰腴圆润的身体勾勒的分明,一举一动故意展露风情,刻意一般的勾引,男人见了果然怒意消退,心猿意马。 女人见状扭头用帕子揩着泪,指着男人身底下的女子高声泣诉, “我是要告诉老爷,唐阮冒用我的生辰八字,装得和我同一天同一刻出生,想骗老爷娶她进门……” “倒不是我拈酸吃醋,老爷娶我过门是因为我和您八字契合,能给您冲喜,她是个什么东西,您要是上了她,反倒沾染了晦气可怎么办。” 说着抽抽噎噎的哭起来,边哭边故意使丰满的胸乳一晃一晃弹动着撩拨勾引。 男人眯了眯绿豆眼,吞了吞口水,假装正经的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根据?” 女人越发矫揉造作,绞着帕哭起来,“您不信可以去问花楼里的鸨母,她被卖进花楼时的所查身份,鸨母全都一清二楚。” “您别看她这会儿装贞洁烈女,都是下九流的东西,您打听打听,她早被人买了去开过苞,哪有那么多顾忌,要真有那么多顾忌开苞那天晚上早悬在梁上吊死挣牌坊去了,现在都是在您面前装呢……” “您昨天还说我活齐呢,其实我还有招儿没使出来呢,您何必要糟践自己……”说罢媚眼如丝,向男人勾去。 男人看一眼身下纤弱的女子再看看眼前风骚的女人,立马做出判断,虽然不相信女人所说的漏洞百出的话,但性趣显然被她吸引了去。 吃力的起身,迫不及待得搂起女人大力的抓了抓女人的乳,引得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四姨太说得对,今晚就让本帅见识见识你的活……” 女人笑着应答,回过身蹲在地上,一巴掌扇在唐阮脸上,附在她耳边低语, “唐阮,别以为你进了大帅府,出了花楼就赢得了我……” 起身又攀上男人,“我替大帅教训一下而已……” “唐阮,本帅劝你老实点呆着,别耍花样……”男人临走前意味声长的警告。 两人走后,唐阮算是暂时侥幸逃过一劫,可她明白男人根本没有相信女人那套说辞,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在劫难逃,那可是霸据一方的军阀,她怎么可能敌得过,可为了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上喜服,抱着身子缩在床角,瑟缩着,泪流不止,脑海里止不住的浮现出一个英朗清冷的面容,泪水如决堤般越来越汹涌。 却不想,下一秒,窗户响动,一只修长的手推开窗户,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披一身月色归来。 皎洁的月光映在男人眼里,狭长眸里压抑的情丝,用清冷掩饰,可开口却是带着颤意的低哑嗓音, “唐阮,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话到最后连他自矜的称呼都已然放弃。 女子眸光颤颤,脱口却是, “求郎君放过……” ...... 【22、命不由人(微h)】 男人身体一顿,呼吸几乎停滞,白阮看不清他脸上是否有挣扎犹豫的痛苦模样,只觉得如霜似霰的月光覆他一身,说不尽的孤冷萧瑟。 沉着的眸里漆黑不见底,只是像一座石像般僵僵地伫立着,远远望着那女子…… 女子死死咬着唇,唇肉鲜血淋漓都未松开分毫,生怕漏出一丝哭腔,可没想到身体却先因为无声的哽咽抽泣克制不住的打颤,只得用双臂紧紧环拥着自己,一点点努力地往阴影里缩去。 她慢慢把脸埋在臂弯里,忍住不去再看他一眼,泪打湿了袖衣。 良久,她终于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是终于离她而去了吧,她想着,呼吸在湿热咸潮的臂怀里越来越艰难。 终于忍不住抬起脸,脸却被一个带着凉意的手掌托起,清凉的触感熨她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她抬眸,潸然滑下的泪珠便滴落在掌心。 她慌忙要去躲,却被他捧起脸将狼狈彻底看清,满脸湿热纵横的泪迹,嘴角的血迹,留着掌印的肿胀的面颊。 “为什么……宁愿这样也不肯跟我走……” 他眼里早没有那些恨意,轻轻地问,指尖注入法力,一遍遍仔细拂过她的伤处,心底泛起艰涩的痛意,这一刻他好像懂了师傅一直想让他懂的东西。 “哪个做姨太的没受过其他姨娘的眼色……总比死染病死在妓院床上或者死在外面战火里好吧……” “这世道,就是万般不由人,阿荆,我从来不需要你为了我付出什么,能遇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要去完成……殊途一遇,就此别过好不好……” 那天那位自称是他师傅的老者找过她,她认出那是幼时救过她一命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只是对她说了阎荆为了她要放弃修行的事。 又告诉她如今的乱世,有许多人趁此升起邪念以妖术祸世,阎荆就是来阻止这些人的,如果他这时舍弃这些…… 不必老者说完她自然懂得他后面的意思,她被霸据一方的军阀所挟,不必他说,她也不想他为了她,去招惹危险。 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 他不肯答,突然俯下身大力搂过她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眼角泪痕,吻过腮边,轻轻地吮过带伤的嘴角。 她轻轻推拒,究竟是不愿意还是舍不得到头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吻到唇瓣,她便颤着张开唇,唇舌辗转,口脂甜腻的味道和唇上伤口的血腥混和,夹杂着泪水的咸涩,她被吻得眩晕,他却仍缠着她软糯的舌不肯松口,交缠湿柔的吻把一切情愫诉尽。 缠绵间她身上松垮的嫁衣松开,紧剩的一粒盘扣也被他解开,隐隐露出片白皙的春光,她也倒在身后艳红色,雪青色的绸面被中,衬得肌肤白如凝雪。 他倾身压住她,替褪了去身上嫁衣,自己也褪了长衫,筋肉分明的身体贴近柔软纤弱的身子,交颈鸳鸯般缠吻着。 她如新婚夜初见夫婿的小妇人,细白的臂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吞咽缠绵。 他的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吸咬着留下斑斑红痕,用牙咬住她脖间系着的红色肚兜带子,猛地一拽,她身上再无任何覆盖 玉润的乳被他握在手里,抬头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戾气的欲望,看着她羞赧的表情嘴下舔咬的动作更加用力,挺立的乳尖被咬拽拉长又忽然松口,弄得红痕斑斑,乳波弹动,留下青红的牙印。 她在身下因为敏感下意识扭动躲避的样子,让他不甘的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红着眼咬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着,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圈禁在怀中,完全占有。 “阿荆,阿荆……” “这晚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今晚以后……” “呜……”她断断续续的话没说罢,便被他低头大力的封住嘴唇,野兽般撕咬的吻袭来,她被张开唇齿承受,津液搅动的啧啧作响,他仍觉得不够,大手去用力的揉捏拉扯她的乳,夹着乳头挤捏,她酥麻和痛感一起折磨着她,娇娇的哭吟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
【23】 此时的白阮又如上次般被拉到女子身体里,经历她的所有感受. 男人压着不让她乱动,可她柔软的身体还是会时不时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巨物,一下一下轻蹭过,有时蹭在潮湿微微吐精的龟头,有时蹭着硬涨发烫的柱身。 挺立的乳头抵蹭挤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每动一下就有酥麻的刺激着下面更加勃涨发烫。 他就像一个眼盲的孩子一下子重获光明,还未来得及欣喜,却再次深陷黑暗,他怎么肯甘心,他也不会想到,久不陷入凡人情感的自己会如此浓烈炽灼。 他索性一只手把她的手压举过头顶,一只手探下,探过饱满的肉瓣,湿答答黏糊糊的水浇在他的手指,他指头强行挤入湿润的肉缝,两根手指找准饥渴空虚的小穴,没有任何预兆,突然重重的插进。 “嗯啊……不要……”她发出一声尖叫,娇媚的软肉立刻紧紧吸附着穴里手指,贪婪的吞吃却又不安的排挤异物。 手指感受着她私密处湿暖柔软,他稍稍一动便激得她浑身发抖,他像找到惩罚她的法门,在紧致湿热的穴里快速的抽送,重重的挤,手指触到凸起的软肉便旋转抠挖 激得她在嗯嗯啊啊发出甜腻的淫叫,流泪不止求他住手,可她不知道她的屁股却下意识却轻轻的向前扭动摇晃,像在邀请他一样。 他手指又塞入一根,重重的压顶,全部没入,在她尖叫时堵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直到她到达高潮喷出蜜水,穴道剧烈的收缩绞弄,他才拔出手指,水泄出来,在锦缎被面上留下一大滩暗色水迹。 他这时抬头,放开她的手,看到她鬓发散乱,香汗淋漓的模样并没有停留,硬的发疼的肉棒直接抵着高潮余韵未歇的穴口重重插进去,粗长的肉棒直接一下子重重撞在宫口。 她尖叫高吟,四肢百骸被强烈的刺激激得哭吟不止,强烈的快感从下面潮水般蔓延全身,激得她快要昏死过去,被释放的双臂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如捉住救命稻草般,紧抱着不放。 正值敏感的软肉拼命的收缩痉挛,死命的嘬吮,绞弄在契在身体里的巨物,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凸起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他被激得厉眉紧皱,下腹紧绷得像快石头,发出粗重的闷哼,下面太紧太热,夹得她进退不得,这样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很快又调整,猛得抽出肉棒,丰盈的汁水顺着肉棒拉丝流淌……只留下还未合上的穴口长着圆洞和外翻的花肉淫靡的瑟缩。 突然填满的花穴突然空下来,从花心传来空虚与痒意让她无措,只能下意识的扭动在腰,细白的小腿颤巍巍地举起,菟丝花般主动缠上劲瘦有力的腰,求他再次进入。 他依旧选择重重顶入,这是和上次不同他并没有给她适应的几乎,肉棒整根没入的同时,他紧扣住她的腰,便开始疯狂的肏弄。 龟头一下一下重重肏在宫口,毫无节制大操大干起来,狠狠破开层层迭迭的阻碍纠缠的软肉,动作狂野狠厉,只照着最里面小小的口不断的顶撞,身下少女的娇喘呻吟已经变成沙哑拖长的哭声,还被他野蛮的肏弄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身体几乎被肏的甩起来,莹白的双腿堪堪地缠着,快要滑落的样子,白嫩乳像是活泼跳动的脱兔,一下一下跳跃。 里面的穴肉似被肏服,只是软软得吸附在粗大的肉棒上,谄媚的含吮吸嗦,不再阻碍深入,在他一阵发狠的操弄下宫口花肉终于被肏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直接将龟头吃进,卡在宫口剧烈收缩,只要他再挺动一下,少女必然会高吟着汁水迸溅,被他送上高潮。 然而他却在这时忽然停下来,直起身,抓起她无力的身体猛的翻了个过,让她侧着身躺下,穴肉绞着肉棒在肚子里旋转,巨大的刺激使她瞬间泄了出来 …… 【24、梦醒】 温热的蜜液一股脑浇在他的龟头铃口,包裹着的软肉不住地收绞挤弄,夹得他后腰发麻,差点也泄出去,他闷哼一声,汗珠从锋利的下颌线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一点点滑过,路过胸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跌落在少女颤抖的身体。 接连高潮的身体敏感无比,灼烫的汗珠低落在少女娇嫩柔软的肌肤,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无力的啜泣在夜色中回荡。 下秒,男人侧躺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少女娇小的身体紧紧相连,无间的亲密,依旧兴奋着的肉棒紧紧插在花穴里,严丝合缝,不肯分离一寸。 细密的吻绕着脖颈而上,一直到嫣粉一片的耳后,他轻轻含住耳后粉玉般莹润的耳垂,含咬厮磨, “阿阮……”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轻喘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只一声便消失不见,取而带之是下面剧烈的抽插。 一下一下重重碾过她的花心软肉,在甜腻不分你我的性事里交缠不休。 劲腰不知疲倦的挺动,交合出不断流泄出白细绵密的液体,最后一击肏进宫口,重重抵着花心,白浊微烫的精液不断的浇在子宫。 “你不愿我放弃修行,那我便……把半生修炼分予你……就算从此别过,也替我护你……无虞……” …… 白阮从梦中醒来时亦是大汗淋漓,浑身酥麻难动,睁眼的瞬间眼角居然不知不觉有泪水滑落,比起上次,这次的梦侵入性极强,梦里那个女子的悲伤情绪太强烈,已经不知不觉渗透到她的情绪中,不受控制的共情着她的悲喜。 她抬手去擦接连不断流下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尽,这时一只紧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捞着她的身体向一处冰凉的地方凑去。 她转过头,才发现身旁是赤着身依旧在睡梦中的阎荆。 而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进了对方的被子里,此刻正蜷缩在他的冰凉的怀抱里,身上的睡裙卷到腋下,胸罩也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扣松垮的搭着,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暧昧的睡在一处。 男人双眼阖着,俊朗的五官与梦里的人完全重合,只是没有了梦里那些痛苦纠葛,有的只是清冷沉静。 然而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起来,捂着嘴止不住的抽噎。 男人似乎察觉到,眉心鼓了鼓,厉眉微皱后,缓缓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哭泣的少女,第一反应是伸手替他揩泪,下一秒感受到怀里几乎寸缕不着颤动身体才反应过来,身体完全僵住。 昨晚神智不受控制时的的荒唐行径突然一下子被强行塞回脑中。 她是被自己的荒唐行径吓成这样的。 几乎立刻肯定了在他看来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眼神中难道闪过慌乱,离开松开怀抱,抽回手臂, 漆黑的眸盯着她,咬了咬牙,“你不要害怕,本座昨晚……” 然而话未说完,脖颈突然被少女细白的胳膊紧紧环上,少女柔软的身躯又贴上,死死抱着他,止不住的抽泣。 【25、回忆受损】 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拥住,相贴的肌肤使对方微热的体温毫无阻隔的交互传递,点燃熨热他易于常人冰冷的身体。 过于亲密贴紧的距离,呼吸都勾缠在一起,抽泣时不规律的鼻息喷在胸口,微痒,温热的泪珠低落到腹间沟壑,下滑再下滑,亦是微痒。 他浑身僵硬地不像话,伸出去的手筋骨绷直,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似乎碰到哪里都不对劲,于是只能生硬的停在半空,进退不得。 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幽冷的深眸此刻却如石子入水,涟漪层层,厉眉仍皱着,可深邃眼窝里扑闪不停的睫毛显然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张,手掌最终落在她的发顶。 艰难的开口解释,“昨天几乎透支了所有的法力,来不及补充法力意识涣散,无法抗拒臻阴之气的无意识的吸引……” 饶等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得可笑至极,又想起自己在地府审过的那些个淫欲浸身的色鬼替自己辩解时的说辞和他如今所解释的一般无二。 俊眉皱得更厉害,缓缓才开口,“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梦里那种揪心的哀伤压得她喘不过气,半天都逃不脱。 她沉浸于那份悲情,没有听去男人说的话,抬起头时看到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那种窒息的疼痛更加强烈,想脱口问他些什么,却又想起那只是个梦,话到嘴边便成了, “我……对不起……我刚做了个梦……真的有点缓不过来……” 阎荆在她头顶的手掌下移,垂眸自然地安抚着她的背,“我待会给你画张清心符……没事的,梦而已……” “那不是梦……”白阮放一下子松他,躲开他的触碰,下意识反驳,语气也颇为不耐,还好话到一半及时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 抬头对上那双定定看着她的清寒的眸,瞳孔微缩,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在对着活阎王发了脾气,面色一变,一时间所有旖旎荡然无存。 阎荆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眸色骤然收敛。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么多年少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有些不适应,打量思索的眼神在她看可能带着不善的意味。 于是先开口,“那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白阮看他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迹象,也松一口气,“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 “我梦到……” 白阮停顿了一下,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那个春梦似的梦境,想了想才说, “我梦到你把你那个什么臻阴之气给了一个女子。” “一个叫唐阮,长的和我很像的民国女子,你说你在民国时下凡渡劫,那你认识她吗?” 男人皱眉思索,良久摇了摇头,显然是一点也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的样子。 白阮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失落。 “那也许……只是个梦吧……” “我有回梦符,可以重现你梦里的情景,用了它我说不定能记起来……”阎荆提议道,说来也奇怪,关于历劫的那段记忆他的确有一些部分是模糊记不起来的。 而臻阴之气的事真的能从她的梦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却不想白阮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要……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阎荆见状也不去勉强,从床上穿了衣服起身。 白阮也才想起她昨晚居然就这样在对方被子里睡了一夜,不禁脸上烧起来,连忙抓起衣服就要穿起来,下秒才看到自己胸乳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开口, “阎荆!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僵住,转过身看着少女,机械地又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说罢又加上一句, “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本座没有拿借口掩饰的意思,下次不会这样,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白阮捂着烧得厉害的脸,点点头,她倒没怀疑过男人所说,只是瞥见看着男人僵硬的表情和难得尴尬的样子,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一醒来就抱着对方的举动,脸红的要命。 “我……我相信你了……你下次却法力提前跟我说……” 阎荆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算这么做结了 因为刚好是周末,两日难道坐在一起吃过早餐,原本相处起来相安无事的两人或许是因为晚上的事反倒便得有些奇怪。 阎荆的眼神似乎不似之前那样冰冷难以接近,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和思索,白阮更是明显,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梦里的限制级画面连带着忍不住脑补他在自己睡着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万分正经的冰山鬼使意乱情迷的样子。 或许是人总有一种窥视他人反差感的癖好,这使得白阮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阎荆就脸红心跳,晕晕乎乎。 还好这时姜媛把那家卖给她小鬼的店的地址以及事情经过发了过来,两人这才打算动身去万宝斋。 【26、骇人法器】 白阮起先还担心因为自己匆匆交代而且忘了留联系方式,姜媛因此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她不但自己找到她的联系方式把前因后果讲明,还让人弄到了万宝巷那家卖给她小鬼,但已经转让了的铺子的钥匙供他们调查。 两人按她所给的地址到了那家铺子,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大门紧锁贴着转让字样的店铺。 这家店里的人显然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败露所以赶紧跑路,就算能进到里面,白阮自己也不太确定能从里面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白阮用姜媛给的钥匙开了锁,进到空荡荡的店面。 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是暮春季节,店铺外面的春光融融,可一进到店里就好像进了冰窖一样,冷的出奇,白阮只觉得寒意直往骨头钻,她甚至觉得有种恶意的窥视感附骨之疽般缠上来。 诡异的感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阎荆紧跟在她身后,马上察觉到她的异常,立刻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又掏出一张正阳符交给她。 正阳符到手里的瞬间,白阮果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 越往店里面走也越发觉得不对,身为鬼使他对怨气和阴气的感知十分敏锐,而他从踏进这家店的那一刻开始,浓重的怨气便扑面而来,而身为纯阴体质的白阮感受到不适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能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店面聚集这么多阴气和怨气,说明这家店绝对不简单。 两人仔细检查过空空如也的店面,才向内间走去。 内间悠长走道里白阮果然看到了姜媛提到的那些挂在墙壁上诡异的东西——凶神恶煞的金刚罗汉,姿态扭曲狎昵的欢喜佛,造像阴沉邪气的地藏。 那些东西配上走道幽暗的光线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不禁加快步伐紧紧贴在阎荆身后。 阎荆察觉到她的惧意,扫过那些佛龛一眼,又特意转身看她一眼, “不用害怕,那些只是普通的造像,没有什么危险。” 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走道回荡,她抬头看着他,笑着点点头,顿时觉得安全感倍增。 两人终于到了里间的那间暗室,白阮正要去推门,却被男人拦下, “我来。”阎荆说着挡在她前面小心地推开了门,然而开门的瞬间两道猩红的血影瞬间向他们扑过来。 阎荆反应迅速,揽过她闪身到一旁迅速躲过,又飞速掷出一张符迅速缠住那两个血影。 白阮这才看清那两道血影居然两个是穿着红色嫁衣的厉鬼,吓得脸都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阎荆瞥了两个女鬼道,“这是红煞,就是出嫁时死于非命的女子怨气不散变成的厉鬼,大部分红煞都是旧时死于冥婚的女子所化。” “看来这里的人没有那么简单。” 眼睛扫了周围,发现地上不但有一个传送阵,还有一个弃婴阵, “那天那些人就是在这里设下陷阱向我们传送那么多鬼婴的,用弃婴阵结成的怨念来催动传送阵。” 白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地面上两个由血液一样的东西画成的法阵,法阵中间还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什么事弃婴阵?还有那些血迹是?” 男人继续仔细查看着四周,白阮已经感到害怕,下意识的牵起男人的衣角,紧紧跟着他。 “古代的时候重男轻女,有些地方会在乡间修建弃婴塔,人们将弃婴放在塔里自生自灭,而有些心术不正的人收集这些无辜死去婴孩炼制怨灵令其永世不得超生,用弃婴阵催化这些婴孩的怨气永世为自己所用。” “这些血是设阵之人那天被我的阵压制遭到反噬的结果。” 白阮听得头皮发麻后脊发凉,“好恶毒的阵法……” “还有这个制作失败的嘎巴拉【1】……”阎荆指这地上一个用人的头盖骨制成,饰以金饰宝石,用暗红色写满符文的碗道。 “这本是西域密宗的法器,以西域得道高僧自愿献出自己的颅骨为原料所制,是密宗上乘的法器,但因为稀少,有人为了仿制这种法器,便活剥了处女的头皮,然后取下少女的颅骨做成法器,这种法器当然不能和正统的法器相比,也是种以怨气驱动的邪器……” “这……这些都是那个卖小鬼还想把我也做成法器的人做的……”白阮捂着嘴,忍着呕吐的冲动问道 阎荆点点头,露出摸嘲讽的冷笑,“这便是那些堕入贪欲的凡人所为……” 两人继续朝里面走,赫然在内间的最里面的一张屏风后发现了一个被缀满黄符的绳子吊起手脚的女子,那女子低垂着头看上去奄奄一息,穿一身碧色旗袍,身量很是丰腴。 而就在白阮要凑近观察时,女人突然抬起头,青灰色脸上一对吊梢眼里淌着黑血,嘴角里也留着黑血。 看到白阮,突然面目狰狞,挣扎着想向她扑过来,辛亏缚着她的符锁够结实,没让她挣脱,只能凶狠的盯着白阮破口大骂起来, “唐阮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替你在这受苦……你还我命来,我要你也受受这个罪,让你给我陪葬……” 白阮听着她喊唐阮的名字,又看着她有些熟悉的面容,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地拉起男人的袖子摇晃起来, “我……我在梦里见过……见过她……” …… 【1】这个东西真的有,不过不是西域密宗(这个我编的,而是藏传佛教里的密宗,还有人皮鼓,人骨佛珠啥的也是真实从在的,但我写的别认真看,不严谨考据,百分之八十自己编的
【27、九幽地狱】 “她是民国某个军阀的四姨太,那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唐阮也是军阀的姨太,在军阀娶唐阮那天晚上,她还因为拈酸吃醋冲进来打了唐阮。” 白阮刚提到唐阮的名字那女人又开始面目狰狞的挣扎起来,吊梢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她烧死一般,乌青的唇张的大大的露出被黑血染尽的尖牙,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撕碎一样。 吓得白阮躲到男人身后,生怕再刺激到女人,连声音也放小些,小声又补充一句, “对了,军阀娶她们两个好像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八字纯阴的人。” 男人幽冷的目光扫过女人几遍,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沉思片刻,终于想起了什么。 “这是那日西公馆里的那个女鬼。” “西公馆?” 看到她没反应过来,男人补充道,“那天你去西公馆本来要被这女鬼害了去,但你爷爷感知到你的危险,为了救你解开了当时同样被封印在西公馆的我。” “那天,是我出手救了你……” 白阮这才悠悠想起那天西公馆的一系列异常,原来自己真的遇到鬼了,又想起那些关于西公馆的恐怖都市传说,顿时冷汗涔涔,突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于是拉拉男人的袖子,由衷的悄悄说了句谢谢。 阎荆似无意间用余光瞥向少女,一眼就对上少女明眸带笑,看着自己闪闪灼灼真诚的目光,迅速地收回目光,冷淡且略显生硬地瞥向别处。 脑海里却是想起自己刚解开封印法力缺少下不受控制做出的荒唐事,黑眸敛沉,喉结微动,薄唇不自然的抿了抿,半晌也没有应下她的道谢,只有耳尖温度不自然的升高,让他微微生出些自己都不肯承认的羞恼,悸动与躁意。 “说起来,我突然记起,那西公馆不是军阀因为宠爱四姨太才建的吗,而且传说她是自杀,怎么现在她好像说自己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原本在西公馆的她怎么会被人锁在这里……” 白阮所提到的疑虑正是他所想到的,不过身为鬼使,要想知道这些事情也不难,身为鬼使,审鬼问魂的手段他在熟悉不过。 “看看她的记忆就知道了。”说罢他飞出一迭符箓,双手交互结印,刹那间一个巨大的法阵将女人笼罩。 不一会阵法中便开始显现女人的回忆。 一个别致的院落内画着一个血红色的巨大法阵,法阵四周堆积着数不清的骸骨残肢,法阵中间设有祭坛,祭坛前躺着一个女人,正是那位四姨太。 只见她的四肢被人控制住,一个人拿着小臂长的铁钉轮着铁锤照着她的四肢一下一下的钉下去,随着骨头碎裂时清脆的爆响和女人凄厉刺耳的尖叫,女人流出的血都顺着法阵妖异的纹路被全数吸过去,直到最后女人被钉死在地上,血液流干为止。 而梦里那个肥胖油腻的军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在旁边淡定的看着一切发生。 下一幕场景切换,转为已经变成厉鬼的女人被一个和尚一样打扮的男人捉了去,用符锁束缚着,来到桌子旁,拿着男人递上的毛笔,在桌上的纸上画出了刚才诡异的法阵。 白阮正要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却看到男人面色铁青,猛的挥手结了阵,眼底的怒火快压制不住,暴戾的气压抑制不住,整个房间温度都低了几分。 “好啊,居然是摄魂逆命转生阵!拿万人之命血祭以求长生……罔顾生生,邪佞奸恶,剥皮抽筋,永锢九幽地狱!” 一瞬间,白阮恍惚看到男人着一身玄黑大袖官袍,礼冠束发,威严无比。 【28、无常必安】 阎荆使了地府通灵决召了鬼差下凡协助,自己也依照规矩很快幻化成了他原来在地府任职时的模样——身穿玄色圆领襕袍,腰系着证明官阶的鱼袋,清俊威严。 白阮虽然不太能搞清楚他现在是什么状况,但也听到他刚才说什么拿万人之命血祭为求长生什么的,惊骇之余大概也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震怒。 就在她错愕之时,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一个赤金色法阵,竖着立在他们面前,紧接着法阵上撕裂开一道同样竖着的巨大的口子,慢慢像两边扩大,像给法阵上开了一道门洞。 当门洞开到足够大时,里面真的走出了一个男人。 那人身穿白色圆领衫袍,头上戴着一顶高沿帽子,上面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字,身材清瘦高挑,脸色苍白五官却生的俊美,双眼微眯,面带笑容向他们走来。 阎荆看到人来上前接应,白阮也紧紧跟在他身后,看着两人互相作揖行礼,白衣男人抬头时先似笑非笑的向她瞥来一眼, “这就是你那个下凡历劫遇到之后迷的你连鬼使都不愿去做的心肝宝贝?” 说这话时白衣男人戏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暧昧的流转,说罢又凑上前,低着头搓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起白阮,边打量还边小声嘀咕, “好看是好看,但也不算人间绝色啊,这不该啊,你是转世吧……” 白阮被他看得颇为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后缩了缩。 阎荆脸色瞬间肉眼可见的黑了半分,寒着脸挡在两人中间,直接把少女护到自己身后挡得严严实实,又看着男人冷声道, “谢必安,你知不知道本座找你过来是有正事要办的!” “老阎你干嘛这么严肃嘛,我当然知道你召我肯定是有事啦,你又不是范无咎那个家伙一天恨不得召我八百次寻开心,你是不知道范无咎那个家伙……” “结魂逆命转生阵又现世了,我想你找到那些被献祭的人的生魂送他们超度往生,再替我找一找凝了这些生魂怨气的人在何处。” 阎荆打断他越说越偏的话题,挥袖再次开启女人周围的法阵,女人被钉在地上残忍献祭的画面再次重现。 然而阎荆却发觉谢必安在看了这些后丝毫没有意外诧惊之色,反而眼神奇怪复杂的看向自己。 “民国年间的结魂逆命阵的事最后不是已经由你亲手了解了吗?虽然收魂时没看到你,但那时你师傅的确叫我把那些生魂超度往生了,你怎么……都忘了?” 阎荆神色一滞,墨色的幽眸寒光微凛,道,“我不知为何被封印了,前几天才从封印中被唤醒,关于民国的记忆好多都是模糊的……” “你既然都了结了那件事,为什么没有回来还反被封印了……” “而且你师傅那个老头子也说你没有通过历劫。” 谢必安叹了叹气,拍拍他的肩膀,“你在历劫,我不能多插手,但我刚看到后半部分的画面,虽然民国那些事已经作结,但现在那阵又现世了,说明这依旧是你渡劫要解决的,这些还是都要靠你自己了……” 阎荆看着他颔首,思绪却围绕自己在脑内不断寻找着关于民国的些许记忆。 然而大脑中记忆依旧空白一片,想不起任何有关的事,就在他要放弃时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一个女子纤瘦伶仃的背影。 …… 小tips,白无常本名叫谢必安,黑无常本命叫范无咎 【29、搜魂幡】 “结魂逆命阵的阵法已经被那些人拿到手,老阎这下可有你的忙了。” 谢必安大大咧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胳膊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又锤了锤他的胸口,完全一副自来熟混不吝的样子,生生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过也没关系,毕竟你可是要从钟馗大人手里接过罚恶司成为判官的人,不多些历练怎么担大任啊,兄弟我挺你!” 男人拧了拧眉,眼神中寒意凝结,但终究还是忍下了,承受着谢必安过分亲密的接触,而这也被白阮看在眼里。 白阮也被这位与阎荆截然相反,不正经的鬼使惊异到,她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白无常谢必安私下居然是这个样子的,看着阎荆头一次露出辛苦隐忍夹杂无可奈何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 然而这细小动作却被男人捕捉到,沉黑的眸光带着不悦微恼立刻压向她,两人视线相对,少女却一点也不畏惧,月牙儿一样弯起的眼角却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视线交汇,灵动闪烁,随着她一弯一弯流动的眸光笑意,与他沉敛微冷的眼色涓涓流汇在一起,在寒潭激起微波。 大概是笃定在外人面前阎荆一定会保持镇定严肃,白阮突然升起想逗逗他的冲动,挑衅地挑了挑眉。 本想要看到男人更加气恼的神情,奈何对方根本没准备再搭理她,高冷利落的收回视线留一个锋利孤高的侧脸给她。 白阮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切,真无趣” 男人眼神低瞟向一侧,淡淡睨她一眼,待把她气恼炸毛的表情收回眼底,眉骨舒展,低低哼一声,薄唇微弯不弯。 在彻底弯起弧度前迅速抿紧,恢复作为鬼使大人的淡漠疏离。 男人正了正色,看向谢必安,“那你能根据那个女鬼身上束魂者留下的气息找出弄出这些的人吗?” “这个嘛……理论上是不可以的……按规矩来说,除了我的本职,我不可以插手正在历劫的你所经历的困难……” 阎荆脸色未变,稍显烦色却又立刻恢复平静模样,带着白阮就要在检查别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谢必安看见男人神色未变,露出失望的表情,妥协似的拦住对方,“老阎!你这人还真是……虽然按规矩说不可以,但我可以踩着规矩的边境办事啊……” “虽然我不能亲自出手帮你,但我可以把你搜魂幡借给你,你自己找,这样就不算我亲自帮你啊。” 男人会过头接过谢必安变出的白色旗幡,打量着旗幡良久,沉冷的才响起, “多谢了,不过……催动一次搜魂幡耗费法力如何?” “能耗多少啊,我一天用个十次八次肯定是没问题的啦!” 那也就是说自己现在的法力也就只够催动最多一刻,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得把制作控制鬼婴的法器找回来,虽然白阮献祭了鲜血的那个鬼婴的原身已毁,但只要把总的控制那些鬼婴的法器找回来,也是可以的。 男人看着白幡思绪流转片刻,了然之后立刻施法催动搜魂幡。 搜魂幡散发出赤金色光芒,在空中画出一个法阵,下一秒男人身影随着旗幡飞动摇曳消失不见。 …… 阎荆一走,整个房间只剩下她和谢必安两人,她本以为互相不怎么熟识的二人单独相处会尴尬万分,可招架不住谢必安自来熟的性格,很快便聊了起来。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大概是谢必安起头吐槽了几句阎荆的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性子,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的热火朝天。 聊着聊着,谢必安笑眯眯地看向她,话题一转“白阮姑娘,我想问一下你是什么星座啊?” 白阮虽然被他突转的话锋搞的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我我……是双鱼座,那个你不是中国的神仙吗,也会信这个?” 谢必安听完之后双眼放光,“这么巧,我们家老阎是天蝎座,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绝配啊,难得碰到个了解他那狗脾气还能忍下来的姑娘,可要抓紧啊!” “东方辖区是归我们管,不过西方辖区有西方那边自己的人,而且东西方互通管理经验什么都是常有的,除了阎荆那种和一些古板的老神仙,我们也是与时俱进,没有那么古板啦!” 白阮大开眼界,点点头,不过又想起谢必安之前撮合她和阎荆的话,不禁有些脸红, “我和阎荆……真的……没什么,只是我爷爷拜托他照顾我,而他在凡间有些地方不适应,也需要我帮他……”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当她想起自己和阎荆的那些亲密举动,不由有些心虚结巴。 “你一定会爱上他的……” 谢必安看着她,眼神狡黠,笑容莫测。 “而且能让老阎破天荒的对一个凡人的事如此上心,你是第一个哦……而且老阎那性格也不怪他,谁在黄巢起义前后的乱世里活过一遭都会那样……” “话说回来,其实你和老阎上辈子是有过交集的,虽然他想不起来,但我却可以让你想起来,不过一切都还是得看你的意愿……” “你加我微信吧,关于老阎的事都可以随时问问哦!” …… 都是地府公务员hhh~
【30、金刚杵】 阎荆被搜魂幡带到一个空无一人的破旧野庙。 被烟火熏地昏黄的墙壁和被白蚁食蛀得斑驳腐朽的梁木诉说这这里昔日的辉煌与日后的没落。 然而里面的新贴上的黄纸邪符和挂满各处的经幡却使这里重新散发异样的生气。 男人踏着散落满地的杂木和残破庙像碎片,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认定这里显然便是那些人新的落脚点,然而好巧不巧,那些人碰巧不在。 庙里的所有祭台上鸠占鹊巢摆满了风化的干瘪扭曲的婴孩,都是那些被炼制成小鬼的鬼婴的原身,阎荆找寻这些原身周围一圈,未找到控制鬼婴的法器。 他再次看向周围,不气馁的寻找着。 黑暗中只有每个扭曲的婴孩尸体前都点着的香烛提供光源。死寂一片中香烛燃烧时时不时突然发出噼啪一声爆响,烛火跳动。 昏暗的光下投射在皲裂的墙体上婴孩本就扭曲骇人,因为光源的不稳定,他们放大扭曲肢体的黑影开始蠢蠢欲动的扭曲,张牙舞爪起来。 阎荆似被那些扭曲似鬼影的东西拢住,黢黑的影子肆意扭曲摆动,却似有所忌惮,不敢碰到男人分毫。 他寻过一圈仍不见,便向野庙主殿走去。 主殿原本供奉着地藏菩萨神像的位置却被鸠占鹊巢,供奉着一座面容怪戾的佛像,那佛像一共十二只手,各拿着腿骨,颈骨,头骨等制成的骇人法器,坐在一个装饰着扭曲人面的莲座上。 阎荆直视这这座诡异的造像,眉头紧皱,正要上前检查,却无意间瞥见佛像前香案上由四只头骨做成的四面樽,里面盛满暗红色腥臭无比的液体,液体里浸泡着什么东西。 他用手指沾起一点液体,立马察觉到里面盛着的居然是尸油,满脸厌恶嫌弃的皱了皱眉,但下一秒他却突然明白了过来,不顾恶心直接伸手从樽里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把雕刻着罗刹饿鬼纹样的金刚杵。 尸油是为了遮挡住金刚杵上凝结的鬼气怨气,不怪他一直都感受不到控制鬼婴的法器,原来是被有心藏在了这里。 他抓起金刚杵正要离身,突然眼前佛像突然眼冒红光,十二只手扭曲拉长着向他袭来,男人自然反应迅速,飞速闪身躲过攻击,甩出几张符箓重重向佛像拍去。 然而由他不多的法力驱动的搜魂幡时效已达到极限,就在符要触到佛像的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搜魂幡拽离,送进传送法阵。 下一秒他便握着金刚杵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时的白阮才和谢必安互加了微信,抬头就见男人面色苍白,出现在她面前。 想起他之前问谢必安驱动搜魂幡法力耗费的情况,才到他现在肯定法力耗费有些大才会这样。 立刻上前扶住他。 “我没事……”许是在谢必安面前,男人强撑倦意,淡声拒绝了她。 谢必安自然没注意到这些细致末节,大大咧咧的十分相信男人的实力。 看所有事情解决,立刻开玩笑提议让阎荆请他吃饭还人情。 自然等来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本座在地府时帮你和范无咎处理过多少烂摊子,你好意思和本座说这些。” “本座甚厌休憩之地有聒噪之声,且她也没有多余的钱请你。” 谢必安哀嚎,“那这顿算我的总可以吧!” “可本座现在不想!”男人的回答依旧干脆冷厉。 于是和谢必安别过,两人很快回到了家。 回到家男人才显露出疲态,但还是因为接触了尸油的原因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 冷水浇在身上的确能让他清醒不少,不至于又因为法力的消耗过大而神智模糊做出些不可言说的事来,然而身上的虚弱却是无法降低的。 男人赤裸上身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少女坐在外面似乎是在等他。 看到他出来,眼神充满羞赧,却故意瞥向一边,故作不在意的问道, “你的法力是不是又不够了?……需要……需要我帮忙吗?” 【31、舔舐】 白阮想趁他还有理智,提早接吻将法力补充上,否则又像上次一样。 她想起那天之后乳尖刺痛好几天才消的经历,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抬眼却对上的便是男人垂着的头上湿漉漉滴着水珠的黑色碎发。 他刚停下擦头发的动作,随手将她擦头发用的小熊毛巾懒懒搭在肩头,倒比平时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懒意。 任由细微的水珠从紧实饱满的胸膛流下,顺着清晰紧绷的腹肌隐没在脐下用浴巾遮掩着的引人遐想之地。 白阮视线无可避免的被眼前画面吸引过去,咽了咽口水,心跳无端加起速来。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那双黢黑的眸迅速抬起,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清冷疏淡,只是里面却多夹杂了一丝倦意。 看着她,眉心拧了拧,须臾沉默之后开口,“先等一下……” 白阮也没有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转眼男人已经站到她面前,近的只有咫尺。 近的看得清他挂着水珠绷紧的腹肌,以及靠下延伸到下腹隐秘不见处微微凸起跳动的青筋,还有那扑面而来男人身上的清冽的气息,如此刻他整个人一般霸道的占据着她的感官。 下一刻男人筋骨分明有力的大掌捉住她的手,手掌微凉的温度沁透到她的手背的皮肤,不容拒绝般的力道,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唇边。 她的指尖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竟不小心碰到男人挺翘柔软的唇峰,不由得屏住呼吸。 他要做什么,她不得而知,只觉得气氛撩人的灼热,身体像烧起来一样,下意识想抽回的手,却被男人握紧。 黢黑的凉眸沉下来,垂眸轻瞥她一眼,视线交汇时,他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却是在安抚她的紧张,“不要怕,忍一忍……” 说罢,薄唇微启,含住她的指尖。 温濡的湿意在指尖炸开,舌尖似有若无的舔舐,酥麻的痒意侵袭每个神经。 她想阻止这荒唐的暧昧,可抬眼却发现他冷峻的面容俨然无狎昵的意思,垂下的清冷眼眸里只有认真的神色。 她还没从这眼前的一切反应过来,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她疼的倒抽一口气,才意识到男人说的忍一忍原来是这个意思。 男人咬住她的指尖,直到微利的牙齿咬破一小块皮肤,血腥味在口腔中回荡才松口,捏着她的手指让指尖的血滴在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已经处理干净的金刚杵上,才放开她。 “因为鬼婴的原身被毁了的原因,只能在滴了了你的血后直接把控制所以鬼婴行动的法器暴力摧毁才能解了献祭关系。” “当然也废法力,所以我先帮你解决了这些,之后再说。”男人声音沉冷,但还是耐着性子向她解释。 说着握起金刚杵,把所有法力凝聚在掌心,形成一个金色的光球,散发着烈焰般耀眼的光芒,光芒持续了一会,男人皱着眉,下颌紧绷,额间生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在一身爆响后,金刚杵应声在男人手里断成两节。 男人眼神微微涣散,但很快又恢复,重重坐在少女身旁,突然搂过少女的纤腰撞像自己怀里,捏起她的脸便重重吻了上去。 【32、难矜】 她的唇舌一边承受极具侵略性疯狂掠夺,紊乱的呼吸相互交缠不休,缠绵又霸道。 而视线被迫与男人对上时,却是发现那里面依旧是漆黑深沉不见波澜的静。 她眼神中已经散出薄薄的水雾,隔着水雾露出迷惑与柔软,下意识的伸手抵着男人倾过来的胸膛,男人原本冰凉的体温此时却变得火热,将身上微湿的水珠熨热成水汽,指尖触到男人肉体的触感是湿热温濡的。 掌心下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更加迷惑男人此时的真实情感。 男人却是不满她的阻挡,可骨子里叫嚣着占有的欲望与理智希望保持的冷静相悖,眉峰蹙立着,最终终于冲破理智的牢笼。 大掌缓慢划过少女单薄的背脊是安抚也是掌控,透过单薄的布料施予些挑逗刺激敏感的神经,大手如一条游弋的充满欲望的毒蛇,向上再向上,一直到达脖颈处才张开獠牙。 大掌突然从颈后轻轻掐住她,压着让她不得不顺从的将身体靠近,更亲密的缠吻。 拇指摩挲着脖颈间敏感的皮肤,随着指下打着圈的蹭弄生出灼热的烫意,她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无法自拔的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深陷沉沦。 男人松开箍在她脖颈间的手,搂着她的臂弯也松了下来,正当她疑惑男人要做什么时而分神时,唇肉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似乎是惩罚她不专心,中断缠绵的唇舌追逐,咬了咬红肿柔软的唇。 刚才的沉静模样已然不复。 微皱的眉峰下曜黑凛冽的眸底藏在浓重的欲色,沉沉看着她,炽热直白的表达着不满。 下秒她纤细的腰突然被牢牢钳住,身体突然腾空抱起,反应过来时已经正面跪坐在了男人身上。 大掌压着她的背迫使她趴伏在男人怀里,掐着她的后颈放肆的攫取着唇舌,炽热的喘息声与她无意识哼出的软呢暧昧纠缠,她感受到男人另一只手在她背脊流连。 拂过脊骨敏感处点燃不可控的火,酥麻的感觉顺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身体每一处,大手流蹿到她的臀部,压着她的臀促使她向前。 她敏感颤抖着,双手颤颤环上男人脖颈,也开始积极的回吻摆脱男人的催促,却不想到后面越发不可控制。 男人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头埋在她的前胸,她低头就能嗅到湿漉漉的发间潮湿濡热的水汽,她自己则被水汽熏得眼热面潮。 已经忘记最后是怎么结束这场疯狂,只记得最后两人皆是欲色难掩的微醺状,她的衣衫微乱,而男人腰间的浴巾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奄奄遮着抵在她臀部早已勃发的欲望。 她自然感知到,而男人却眼神一凛,沉下眼色强行把所有欲望掐灭,皱着的眉间闪过掩不住烦闷了,突然抱起她放回床上又沉默的离开,坐在窗下,如他第一次到这里的那晚一样,静默着打坐。 她看着他的背影,都再次疑惑刚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却不知他正为几次清心经也压不下的情与欲暴躁不堪,拼命掩盖不想承认却又真实从在的情动。 …… 【33、封门鬼村】 自从法器被毁之后鬼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虽然没有抓住幕后之人,可总算是掌握了一些信息。 第二天还搜魂幡的时候阎荆早已问过谢必安那个祠堂的具体位置,谢必安告诉他是邻市的封门村,他本想立刻动身就前往那里,但被谢必安劝下。 于是他也只好作罢,只能在等白阮考完试后去那里调查。 说如果立刻就去也不见得能找到那些人,因为金刚杵被毁那些人必定会有察觉,而且白阮临近高考也脱不了身跟着他去那里。 在那之后,过很多天,白阮才听他说了祠堂在封门村的事。 她十分惊讶,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就听大人过讲封门村是个不太干净的鬼村,因为每年都会有一个人在七月半中元节的那段时间离奇死亡,渐渐的村里的人都陆续搬离那里,封门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鬼村。 只是这几年随着政府对乡村的扶助政策,请了专业的团队规划乡村发展,又有官员带头破除迷信,加上福利政策,村民们才逐渐搬回村子。 不过再此之后,封门村倒没有再发生奇怪的事情,也没有人意外死亡,而本就是明清时期古村落的封门村反而靠祖辈留下来的古建筑遗迹加上鬼村传说的加成,封门村反而成了新晋的旅游网红地。 而如今那些人却出现在封门村里,不由得引她注意。 “会不会封门村藏着什么超级凶煞的厉鬼,他们去那是为了把那鬼抓了驯服,然后再来抓我做法器!毕竟你都收拾了他们那么多的好帮手!” 阎荆抱着臂抬眼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托着腮斜着头,咬着唇看着他一脸认真的得下断论的样子,沉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 啧,原来凡人都这么蠢的天真吗,还是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这样蠢。 接着男人轻哼一声,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如果他们真的要抓只鬼收为己用,起码要比鬼婴厉害,但比过鬼婴厉害凶煞的野鬼一旦在村里作祟,怎么可能只有每年在中元节才死一个人这么简单。” “可是……”白阮见他一副拿她当傻子看的样子,很是不服气,刚想要争辩一句,就被男人迅速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两片唇瓣,立刻把话堵在了嘴边。 男人指尖冰凉的体温渗进她的唇瓣,她的微弱的鼻息也挠的男人有些躲不开的微痒,两人四目对视,男人淡淡睨了她一眼,后眼神不着痕迹的移开,留着她在有些暧昧的气氛不知所措。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却将一切气氛打碎, “白阮,本座记得你好像还未做完你的题卷,那就赶紧去做,不要在这么蠢的问题上和本座争辩浪费时间。” 白阮一下子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点点头,乖乖滚回去做题了。 而阎荆却打开电视,熟练的打开新闻频道。 每天看新闻几乎成了他为了更快融入了解这个时代雷打不动的习惯。 然而电视里正在播的新闻却是封门村打醮【1】的醮场发生离奇火灾,致使在场的几乎全部的本地村民和为体验民俗前去参观的游客葬身火海之中…… 男人此时看着电视屏幕黑眸敛起,眸低闪过危险锋利的寒芒。 …… 【1】打醮:指道士设坛为人做法事,求福禳灾的一种宗教活动 这个封门村真的有,取材自是河南封门村,网上传的挺火的一鬼村,挺有意思的